不知道男人洗澡是不是都很快,陆止从进去到洗完只花了八分钟。
徐思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从浴室出来,身上那套灰色睡衣明显短了一截,看上去颇有喜感。
陆止头发上的水珠一颗一颗沿着后颈往领子里滑下去,徐思年边往阳台走边说:“我房间的床头柜上有吹风机,你把头发吹干吧,别感冒了。”
她倒也不计较异性进出房门,总归是自己男朋友,没什么好隐藏的。
陆止把头发全部往脑后扒拉,露出额头饱满光洁,他鼻梁生得高随他爸,就算是随意扒拉出来的背头也帅得一塌糊涂。
徐思年房间温馨又整洁,床单是奶黄色,边上加了条白色波浪边,像个巨大的荷包蛋。
陆止哧笑一声,绕过床尾去拿床头柜上的吹风机。
他倒也没真在别人闺房里吹头发,草草扫了一眼她的房间,拎着吹风机就出去了。
他坐在客厅沙发上吹头发,正好可以看见站在阳台水池洗衣服的徐思年。
她头发吹得半干不干,一头浓密的长发搭在肩胛骨处。
这是陆止第一次注意到,徐思年头发有点自然卷,发尾微微弯曲,卷得俏皮。
她跟记忆里闻汀拍摄的那张照片重合,俏皮的刘海,如蝶的眼睫,挺翘的鼻尖。
陆止仔细想了想,她最好看的地方应当还是眼睛。徐思年眼睛大而柔,眼尾却微微上扬,带了一丝媚,笑起来像一汪融化的春水。
以至于他变态到总想弄哭徐思年,看她那双漂亮的的眼睛哭起来是什么样子。
她清洗完内衣,回过头时陆止正勾着脑袋胡乱地吹着头发。
徐思年走到他旁边,“要不要吃蛋糕?”
吹风机的声音穿透耳膜,他没听清她说了什么。
陆止拔掉插头,头发被吹成中分:“什么?”
她只好又耐心说了一遍:“要不要吃蛋糕?昨天晚上宋知给我买的。”
他答非所问:“给你买蛋糕做什么?”
徐思年只当他答应了,径直走向厨房:“她说那家甜品店的蛋糕很好吃,我让她给我买,然后她就买来了。”
陆止不开心了:“你干嘛不让我买?”
这什么逻辑啊?
徐思年呆了,只得干巴巴地说:“不用。”
这大爷更不开心了,他最大的癖好就是给喜欢的人花钱。
徐思年背对着他切千层蛋糕,陆止气鼓鼓收好吹风机的线不打算理她。
蛋糕是芋泥千层,又甜又软。
徐思年将切好的蛋糕递给陆止,这男的没好气的接过去。
剜了一小口,气哼哼:“难吃。”
这蛋糕是外卖榜上第一名,千层蛋糕尤其出名。可陆止矜贵,比谁都难伺候,脾气上来什么都不好使。
这副模样倒是没见过,只得去哄他。
徐思年乐了,放下蛋糕靠近了他一些。
“不好吃给我吧,我爱吃。”她笑得开心,伸出手掌向他讨要。
“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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