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告诉过你了,只不过那时候我不是把所有的财产都换成钱。
夏至一怔,道:你的意思是这一千多万是把所有的动产不动产都算上?
那当然。叶洽也出了口气,你以为我是有一千万美金存款吗?
呃,我是这麽以为的。
俩人对视一眼,慢慢的,笑容爬上了嘴角,在长长的叹息过後,夏至主动靠过去和叶洽抵著额头,也不管周围不时飘来的异样视线,对他们来说,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倒可以完全放松下来。
我就知道你是个守财奴。
做鸭有不爱钱的吗?
夏至一下子抬起头来,毫不客气的扇了叶洽一耳光,指著他的鼻子道:以後不许说自己是鸭。
叶洽被扇得呆了下,随即苦笑起来,双手举起做投降状,道:嗯,以後保证不说了。停了几秒後他摸了摸脸颊,呲牙咧嘴的道,你的手劲也太大了。
不好意思一不小心。
夏至有些羞愧的道,之後也不想再说什麽了,不如说他们之间无需再用语言来表达,误会澄清,剩下的就是暧昧。这时候他倒是有些後悔出来旅游,因为奴隶实在太碍事了。
他偷偷对叶洽道:有没有地方办事?
叶洽也是神情鬼祟,左右看了看,道:回房间去,我把奴隶支走。
夏至当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,转身就往房间走去,同时在脑内想像著过一会儿的热情chuáng戏,越想越是兴奋,裤子都快撑出小帐篷来了。他按照约定在甲板上转了圈,等了五分锺才往船舱走去,离自己的房间还有一层时,他碰上了几个人。
原本他以为是路过的,即使是豪华邮轮,船舱走道也不可能多宽大,仅两三人宽而已,迎面走来的白人不算高大,但一身肌肉纠结的,引得他不由多看了几眼,只可惜这几人都是一脸横肉,胡子拉渣,GAY对胡子通常只有两种极端,他偏偏是极厌恶的那种,自然就不再理会。
没想到,这几人就这麽一溜横排堵住了夏至的路。
夏至愣了下,等了会儿见这几人还是毫无动静,心里也有些发毛了:不会是特地等我的吧?
Hi。站中间戴墨镜的白人开口了,说话时很有些嘻皮笑脸的,Areyougay?
夏至的英语不怎麽样,但对方说话慢也能听懂了。第一次被人这麽当面问,他倒不是生气或者恼怒,而是莫名其妙,用破破烂烂的英语回道:DoIknowyou?
NO。右边留著刺蝟头的男人硬梆梆的道,Monkey!
话说到这里,夏至再蠢也明白来者不怀好意了。
Areyougay?墨镜又问了遍。
夏至琢磨了下,突然灵光一闪:难道碰上反同者了?
反同斗士在亚洲还不是特别盛行,毕竟亚洲人普遍比较含蓄,尤其是东亚,含蓄的习惯异常顽固。只要不触及自家利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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