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里,温柔的像春水一样把人包围着,只是她那时候不知道的是,慕沉远的温柔是装出来的,那样的深情都只是为了下套给她。
藏在温柔里的,是毒药。
她现在居然又有些……
像是被针扎住指尖一样,骆初七仓皇的甩开慕沉月的手,“我头有些晕,可能是吹了风染了风寒,你还是先回去吧,以免过了病气给你。”
说完强硬的把慕沉月推出了内室,而后当着他的面哐当一声把门给关上了。
慕沉月看着自己眼前紧闭的房门拧了眉心。
骆初七靠在门板上,盯着空无一人的内室,心里有个地方空空落落的难受,她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。
这一世她是为了赎罪来的,骆府满门都要靠她来守护,再不能像上一世一样了,慕沉月这个人就像深潭老井,她看不透,更有些害怕他像上一世的慕沉远一样,是为了利用她。
最让她害怕的是,她怕自己会重蹈覆辙。
坐到那个位置上的人,是会变得,她能相信慕沉月吗?皇家人的承诺,有信任的余地吗。
许久之后,内室的门缓缓打开,调整好情绪的骆初七站在门口一脸淡然,“翠荷,打水。”
见自家小姐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,翠荷这才把悬着的心放到肚子里,“是小姐。”
同一时间,在骆府的一个小屋子里,珍珠凑在一个女人跟前低声说着什么,一面说一面用手在空中比划着,许久之后她才直了身子起来。
她跟前那个女人放下手里的绣样,“听你这么说来,这事发生的很突然,那个叫银柳的就那么留下了?”
珍珠点点头,“是呢姐姐,当时我也觉得奇怪,你说这银柳虽然木讷一些,但也不至于蠢笨不是,我总觉得那天晚上的事太过于凑巧了,怎么好端端的她就跑到那小子当值的院子里去哭了。我当时虽说有些怀疑,但也按到心里了,想着回来和你说这些事,没成想一直忙到现在才寻了空过来。”
那女人点点头,垂着眼眸思衬了片刻,“这样,你寻个合适的机会,在上官婉婉跟前旁敲侧击几句,只说银柳那丫鬟可惜了,头儿才被骆初七带进了府,没几天就到了长公主府上,再有这么些事,不知道的还当是骆初七专门往长公主府上送的呢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……
转眼到了送春的正日子。
大街小巷张灯结彩,到了傍晚的时候挤了满大街的人,大人小孩一个个都是一脸的喜庆看花灯,把个京城闹的跟元宵节似得。
此刻最热闹的,却是十方街上一个露天的戏台子。
搭的半人高的戏台子铺了嫣红的毯子,四面的架子高高悬挂着,上边挂着五颜六色的彩绳。
从后台走上来个拿着锣的年轻后生,身上穿的整整齐齐,站到人前先躬身问了好,“今日在开戏之前,有个好事要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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