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必然不会再让自己陷入那种地步。
即使他现在想给予她尊重,也晚了。
他的爱情最后只是一厢情愿。
“看来我错了”兰成蹊惨淡一笑,“我当初就应该杀了你。”
可是他舍不得啊。
这是他最爱的少女,即使如今她在她心间捅上一刀,他也依旧犯了贱一样地爱她。
他只觉得难过。
那一刀插得那么坚定,那么狠,就由此可看出来她下手时候的决心。
她是真的要他死吗
李稚蝉不为所动“可是晚了,先生。”
兰成蹊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“不晚稚蝉,只要你愿意,咳咳,我可以将这一切咳咳当成没有发生过。“
我依旧爱你,好不好
李稚蝉摇了摇头“不好。”
她披上了外袍,下了床,拾起地上他的玉佩,最后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兰成蹊。他虽然脸色煞白,只不过还是那么的美,甚至多了一丝病态中的柔弱,更是动人心弦。只不过李稚蝉心硬如铁,没有再看他,转身出了门。
只不过在离开的那一刻,她依稀看到他的眼尾有泪光闪过。
兰成蹊的手无力地搭在胸口上,眼神无神地看向了门口的方向。李稚蝉走的时候没有彻底关上门,他现在还看得见她的背影。
少女的身影在月光之下显得那么瘦弱,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化为云烟。
“稚蝉”他最后看了一次,然后闭上了眼睛。
李稚蝉看了一眼兰成蹊庭院屋角的琉璃灯。它依旧若无其事地挂在那里,对于周遭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。
她知道这会是她最后一次看到这盏琉璃灯了。
其实她的目的不在于杀了兰成蹊,只是在于让他明天晚上不能参与谋反。
即便他武功高强,这心头上的一刀他是怎么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内痊愈,恐怕七天之内都下不了床。
这就足够了。
少女踏着来时的路回到了她的院子。
她早已不住在当年那个破破烂烂的屋子中。兰成蹊给了她一座小院,里面亭台楼阁、小桥流水都应有尽有,美不胜收。
只不过韩问已经不与她住在一起了,他还是住在当年的房间中。
李稚蝉推开了门。
她看见一个黑影坐在房中,周围没有点上一盏灯,漆黑一片。
她轻轻出了声“谁”
其实不用问她也知道那是谁。
那个黑影手指一动,一道火光在油灯上应声而亮,照出了那个人苍白隽美的脸。
韩问。
他的脸色比兰成蹊的好不到哪里去,身上还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。
李稚蝉走到他的身边,举起油灯,细细端详着他,而与此同时,韩问也正在看着她。
兰成蹊留下来的吻痕都已经化成了青青紫紫的痕迹,在她的领口露了出来,而韩问知道那是什么。
“任务完成了吗”她没有坐下去,反而继续站着,仿佛不知情地一样展现着她身上的吻痕。
“奴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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