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师父却说,小十三啊,做人要低调,低调才能干大事。我问,“师父,怎样叫低调”
师父说,“深藏不露!”尔后又补充道:“你在小白脸跟前,更得深藏不露。”
我反驳说,“师父,先生有名字,先生的名宋玉,不叫小白脸!”
师父有些生气,“你——!”然后又一本正经道:“小十三啊,切记,在小白脸跟前,你我都得深藏不露!”
我问,“师父,为什么在先生跟前,我们都得深藏不露?”
师父回答:“小十三,这个问题啊,终有一日,你也会明白的。”
“……”我不屑地偏头过去。摊上个这么个奇怪的师父,除了轻蔑无语,我还能咋办?
师父南海这一趟,去也匆匆,来也匆匆。子渊这厢与我单独相处不过五日,他那厢便回来了,满身狼藉地回来了。
师父是抱着胸口,一瘸一拐进入天道观的。
师父进来之时,我与子渊正在喝茶对弈。
我举棋不定放在在嘴边,忽听门咯吱一声开了。我们扭头齐齐望去,只见一血淋淋的躯体一瘸一拐地走来。定睛一看,我惊地“啊”了一声,反应过来时手中那枚棋子随手一颤落入口中,我又“啊!”了一声,棋子便顺着喉咙滑如入肚里。
来人是师父,我来不及多想,三两步上前搀扶,却没想到,素日里弱不禁风的子渊竟快我两步,眼前一袭紫衫飘过,脑袋反应过来时,这一袭紫衫的主人,已抱着师父蹲到了地上。
黑夜那般深邃的眼温柔地望着师父,墨色的眼珠上蒙了层雾气,“子宫兄,你这……你这又是何苦?”
子渊素有洁癖,师父满身是血,他竟这般不顾忌不说,反应还特快,着实不该啊!?但……但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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渊、子渊说师父“这是何苦”这话,又是何意?
难道……难道师父不辞而别之事,子渊了解内情?
“小十三,过来!”心中五味杂陈,突听师父这声叫唤,我“嗯”了声,一个箭步迈过去,蹲到师父和子渊身旁。
我望着师父憔悴而惨白的形容,心隐隐作痛哭了出来,“师父,您这是去哪了啊怎么伤成了这样啊!”
我抽噎着,师父的形容很是痛苦,眸中却带着微笑。他缓缓抬起细长的右手,摸了摸我的脸,“小十三、不哭!为师……为师这不是……不是好好的吗”
我摸了摸泪,“师父,师父!这是哪个天杀的,把您伤成这样?”
师父不语,缓缓收回我脸上的那只细长右手。收到一半时,双眸突然瞪得老大,形容煞白十分吓人。“咳!……咳!”三两声咳嗽后,师父嘴角流出了血,我大哭着扑上去,师父双眸却瞪得更大,额头的青筋条条绽出,“咳咳!”两声,形容更加吓人。我生怕是自己压着师父了连忙撤开了身子,望着地上的那摊血入神,师父中毒了?
“子宫兄!”突听子渊这声叫唤回神过来,尔后一袭紫衫入眼,子渊不知何时绕到了师父身侧,他扑了上去,想托起爬到地上的师父,却被眼神恐怖的师父反手大袖一挥,抛出数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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