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)后记:没有《魔刻》就没有《我才》_魔神刻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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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以后的可以更好地帮助你们。

  曾经认真地思考过,原本以《指环王》那样的史诗作品当做目标的我,却阴错阳差地进入了轻的领域,我应该浅尝辄止,还是再接再厉?

  原本追求严肃、厚重,以及悲剧的我,来写轻松、搞笑甚至被认为肤浅的轻,是否合适?

  当我在上班时间的地铁里看到那一张张愁眉不展的脸孔的时候,心中有了答案。

  生活本已如此沉重,我为什么要雪上加霜。

  开始使用“废铁行者”这个笔名的时候,恰逢身体抱恙,于是我勉励自己,哪怕“身如废铁,仍需前行”。

  但即便是自认坚如铁石的我,仍然在现实的压力下做过违背本心的事情,觉得自己在某些时候“不像自己”。

  一个人,要么越来越像自己尊敬的人,要么越来越像自己鄙夷的人,没有中间路线。

  你曾经鄙视过擦边球,现在你在写擦边球;你曾经鄙夷过求票,现在你在求票;甚至你作为老作者曾经鄙夷过轻,现在你在写轻。

  我需要分清哪些改变是有意义的,如果我还没有变成我自己鄙视的人,那么我所做的事情当中,必然有一件是仍然有意义的。

  爱。

  这在我看来是虚伪而又不纯粹的感情,但无论是在使用“废铁行者”这个笔名的前后,我都在作品中书写了“爱”。

  在某个时间、某个地点,有某个人在爱着你,这是可以超越距离、无视利益、打碎次元的爱。

  人类最基础、最纯粹的感情是恐惧,而为了对抗恐惧我们发明了无数的感情,愤怒、快乐、忧伤、嫉妒……而最后被证明有效的只有爱。

  我领悟到——

  轻,是沉重现实当中的一杯安稳的幸福。

  我希望,我可以对周总理说:“我让所有单身的铁丝都找到了老婆!(哪怕是幻想中的)”

  我希望,我可以对王尔德和埃尔热说:“我让快乐王子没有丁丁也能快乐!另外有丁丁的公主也有快乐的权力!”(王尔德和埃尔热一脸懵逼)

  我希望,我可以对马三立、刘宝瑞、侯宝林说:“说学逗唱里占一个污字怎么了!你们解放前不是也说过很污的相声段子吗?我很崇拜你们所以污的地方也要学啊!”

  其实,污与不污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读者们喝下这杯酒之后,是鼓起了勇气继续前行,还是解开了裤腰带,抑或先解开了裤腰带然后继续前行。

  我希望和大家一起前行。

  侯宝林先生为了提高相声的格调,从45年开始就不再说里番相声了,而废铁我为了提高轻的格调,在以后的写作中也会画一条分割线,或者说,就算污,也要污得更有格调。

  在废铁的心中有三只河马,分别是白河马、黑河马,以及粉河马,白河马充满了神圣的光辉,黑河马有过多的负能量,而粉河马都是一些哈斯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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