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爱是什么?爱是为心上人无条件地牺牲,付出?错!大错特错!爱是掌控、是掠夺、是全身心的占有,不过是以温柔、付出的表象出现。
一切和黄珍珠的好坏过往像劲风一样铺面袭来,周明再睁开眼,幻化出来林医生不知所踪,眼前是那位华人医生,嘴巴开合,正在长篇大论,念念叨叨。
再睁开眼的周明不见刚才痛苦的症状,华人心理医生诧异他的变化,怎么刚刚这么痛苦,现在居然神情清明,俊朗和煦?
周明对华人心理医生笑了笑,以示他无事。
只有他知道,他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他关住的那头笼中野兽,以温柔、她要的男人的面貌重现世人。
现实的林医生只能给他药,但是梦中的林医生却治好了他的病,哪怕这梦中的林医生是他幻化出来的,就是他自己。
周明在吉隆坡十日有九日都是饮酒应酬,保镖早已习惯。
今晚他却难得的清醒,既不吞药也不饮酒,坐在酒店露台自顾自注视着自己的手腕,随后慢条斯理地拆了纱布,绕过一圈又一圈,随手丢在地板上。
夜风梭巡过周明的黑衬衫,显得他气质越发神秘诡谲,这一幕看得保镖心惊,问他说是不是纱布不干净,要请医生重新进行包扎。
周明摇头说不用,眼神从保镖身上掠过,又转回流血的腕间,勾唇笑得玩味,像是问他又像是问自己:“你说,她会不会心疼我?”
保镖不解,哪个他(她)?
周明不作解释,让他打电话给张助理,暂停交房给黄珍珠。
保镖应下,转身去打电话,不见这时露台上的周明笑得神秘莫测,薄唇间溢出喑哑的笑意,摩挲着流血不止的手腕,话音低低:“黄珍珠,我不是本性温柔的男人,既然你要,我就扮给你看,但是我要你心甘情愿地奉献一生,唯我独占,只能是我的女人,抚育我的孩子!”
就许黄珍珠用温柔陷阱引他步步沦陷,让他发了疯一样地爱上她,就不许他用这招把她收紧在自己身边么?
……
回到收发室上班的黄珍珠照旧住在职工宿舍楼,在楼下门房拿钥匙时,宿管看她还能回来上班,讶异地睁圆了眼。
单人宿舍的陈设未变,整栋楼重新装修后,翻新的墙面和熠熠的洗手台,拉开窗帘外面的绿意犹如以往。
这天早晨上班,黄珍珠在楼下门房打了个电话给狄妃,说自己要接狄桢狄珠来城里。
听得狄妃嗤笑:“珍珠,在南市养仔要房要钱,你两样都没有,怎么养?一起饮西北风?”
黄珍珠不会向她提及房和钱的来源,听狄妃奚落来了脾气,不像往昔对她温柔:“两样我都有,过一阵放假我回村里接。”
狄妃追问这么豪气,哪里来的呀?什么时候,究竟什么时候来接啊?
黄珍珠无意回答,赶着上班收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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